第(3/3)页 今天是什么日子? 还能吃上姥爷家的饭! 回来的路上就顾着吃了,也没抬头看天。 难道今天的太阳,真是从西边出来的? 尝尝碗里的鸡肉,嘿,香! 姥姥这手艺真不赖。 上完茅厕感觉肚子又空了,还真能再吃下几大碗。 柴禾慢炖的鸡肉土豆,炖得酥烂,土豆融入绵密的汤汁, 鸡肉的油脂混着葱姜的辛味,入口是醇厚的肉香。 稠稠的,热热的,一口吃下去,香得胃里身上都熨帖舒坦。 一桌子的人,都吃得头不抬眼不睁。 在姥姥家耽误了些时间。 姐妹俩往回走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 苟家窝棚的WC建在半空中,所以也叫“茅楼”。 地上挖个大坑,用木头桩子在空中支起个架子,再用苞米秸秆密密地挡出一个小屋。 人蹲在上面方便,屎尿掉进大坑,留着作大田的粪肥。 还没进院子,就看见房后,一个身影正踩着台阶,往茅楼上走。 那是苟德东。 白天扫墓的时候,就是这货推搡妹妹,逼自己拿钱。 白丽雅气不打一处来。 她把妹妹推到大门后边,取下军挎挂在妹妹身上, 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,让她别出声。 然后,悄无声息进了院子,摘下晾衣绳上的一件衣服,蹑手蹑脚地绕到房后。 房后有一棵歪脖树。 她三步并作两步,像灵猴一样,悄无声息地蹿了上去, 捏着鼻子,蜷在最粗的横枝间,目光死死锁住茅楼的动静。 不一会儿,门轴“吱呀”一声,磨出刺耳的响动, 随后,苟德东一步三摇走下茅楼。 显然,这是办完大事儿了。 白丽雅看准时机,从树间一跃而下,一脚踹在后心上。 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苟德东被结结实实踹了个狗啃屎。 紧接着,不等他反应,白丽雅抡起衣服,兜头紧紧缠住。 苟德东顿时慌了,呜呜乱叫, 挥舞着胳膊,毫无章法地撕扯头上的衣服。 白丽雅哪给她挣扎的机会, 膝盖死死顶住后腰臀, 攥起拳头猛猛地砸下去…… 这顿王八拳又快又密,“咚咚”作响。 苟德东开始还使劲挣扎,后来连闷哼声都有气无力。 最后,白丽雅站起身,拎着裤腰,把这堆“烂泥”扔进了粪坑。 【惩戒值+10】 空间里的字,跟着亮了亮。 白丽雅走到门边,接过军挎,领妹妹回去。 白丽珍却紧紧抓住她的手,不敢往前走,脚步像钉在地上的钉子, “姐,坏了!” 第(3/3)页